这么窝火的事,现在都令宫伟恨得咬牙切齿,一直是块心病,难以消除。
严目则冷淡的回应道:“这件事,好像和我们要谈的内容没有关系吧。”
厉元朗往烟灰缸里弹了弹烟灰,悠然道:“有关系,而且还不小。”
“我前一阵去京城见三姐,她跟我提过状元楼。说这里的菜她最喜欢了,要不是顾忌身份,她都想在京城开一家分店了。”
严目听闻,心里一寻思,问道:“听你的意思,状元楼有三姐的份儿?你有证据吗?拿来我看一看。”
厉元朗忍不住冷笑道:“三姐何许人也,她怎会留下痕迹,你也太小瞧她了。”
严目不以为然的一撇嘴:“耳听是需,眼见才是真实的。就凭你一句话,我会相信,你当我傻啊。”
谁知,厉元朗却直来直去的回应他,“你被人当做炮灰使,你说你聪明吗?”
“想要状元楼的不是你严目,是宫伟对不对?他这是报被三姐收拾一顿的仇。严目,不是我小看你,这件事你最好不要参与,真是得罪了三姐,别说是你,就是你爸爸严鼎益都吃不了兜着走。”
听到厉元朗以这种口气说话,严目顿时警觉起来,不禁问:“厉元朗,你到底是谁?”
不等厉元朗自我介绍,邵瘸子看准时机,脱口而出,“这位厉元朗是水副书记的女婿,戴鼎县的县长。”
此话一出,严目心底不禁暗吸一口凉气。
怪不得听着耳熟,敢情是东河省三把手的姑爷,是和大人物握手过话的那位厉元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