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元朗明白,这是老爷子人生的最后路程,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发病。
那样的话,谁也说不好是什么情况了。
看到二人情绪不佳,厉元朗便转移话题,“我在楼下看见金可凝了。”
水庆章一愣,“金可凝是谁?”
谷政纲告诉他,“金维信的女儿,金老滑的重孙女。”
“她来做什么?”水庆章又问。
“说是来看一看外公,被警卫拦下了。”
“金老滑会派这个小丫头来?我持怀疑态度。”谷政纲直来直去的表明立场。
“探一探虚实来了。”水庆章说:“是在看咱爸还在不在。”
谷政纲生气道:“金老滑不会这么不讲武德吧,好歹咱爸还是他的老战友,生死患过难。怎么,人一住进医院,他就要有什么想法不成,太拿咱家人不当回事儿了吧。”
“人为财死鸟为食亡,在利益面前,那点战友情只是过眼云烟罢了。金老滑为了他们金家人会不惜一切代价,他岁数也不小了,身子骨硬朗的时候,就给子孙后辈铺平道路,有他不在那一天,也好给儿孙留下政治遗产。”
水庆章这话在理,谷政纲原本愤怒的心,暂时按捺下来。
“我去找大哥聊一聊。”谷政纲的性子有点急,他忍受不住被人算计的欺负,估计是和谷政川商量对策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