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金县长,什么事?”
“唉!”金胜幽叹道:“章昭的事情,是你嫂子背着我打了电话,事后我说了她一顿。女人家家的,瞎掺和什么官面上的事,这不是给元朗出难题么。”
厉元朗诚恳说:“金县长见外了,我们之间不用客气。你是我进入官场的指路明灯,而且嫂子这么做是为了你好,我完全理解你有苦衷。再者,我也没损失什么,还用章昭的这笔钱,解决了钢铁厂一百多名职工未交的养老保险金,取之于他,用之于民,做了一件好事情呢。”
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金胜和季天侯不约而同齐齐问来。
“先干了这一杯,容我慢慢讲。”
厉元朗拿出说评书人的口气,原原本本将章昭没给钢铁厂职工上缴养老保险一事,从头至尾讲述一遍。
“真有你的,竟然想出这么一招。”季天侯拿筷子指了指厉元朗,夸赞道。
不过金胜则紧锁眉头,担忧说:“元朗,按说你是做了件利民的好事,只是你的方式方法容易产生问题,没人追究好说,一旦有人拿这事做文章,对你可是不利。”
这句话反倒提醒厉元朗,他思来想去,觉得此事已经公证过,又有那么多证人,应该不会出差错。
季天侯一摆手,不以为然道:“怕什么,只要水书记在位,谁敢拿元朗说事儿。”
提起水庆章,金胜便问:“据说水书记正在竞争省委副书记,情况怎样?有几成把握?”
“我也说不准,他和陆副省长旗鼓相当,难分伯仲。”厉元朗如实回答。
在这二位面前,没必要藏着掖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