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份恩情邵瘸子始终没忘,只不过厉元朗不贪财,他想表达意思,甚至要给厉元朗状元楼一半的股份,厉元朗坚决不干。
他帮邵瘸子完全出于良心,没有任何私欲。
真要是收了钱或者拿了股份,性质就变了。
厉元朗不算富裕可也不穷,钱够花够用就行。物质生活上,他没有太多的追求。
闲聊几句,邵瘸子不愧是老油条,一眼就洞穿厉元朗想要喝酒的想法。一个电话叫人送上来四个下酒小菜,又从酒柜里拿出一个封了红布的小坛子。
他拍了拍说:“元朗老弟,别小看这坛子酒,一般人我还舍不得拿出来喝呢。”
厉元朗好奇问:“邵哥,这酒还有什么特殊来历吗?”
“倒没什么特殊的。”邵瘸子一脚高一脚低的走过来,打开封口,给厉元朗斟满说:“这酒是我自己选的高粱,自己参与烧的酒,全程没有酒精勾兑,纯粮食酿造。劲是大了点,不过喝完不上头,对身体伤害降到最小,少喝还能生津活血。”
“哦。”厉元朗点了点头,端起酒杯闻了闻,的确和瓶装酒有不同的味道。
邵瘸子端起酒杯说:“第一杯我先祝老弟喜得贵子。”
“多谢。”二人撞了一下杯子,同时一饮而尽。
喝完第一杯酒,邵瘸子变戏法般,从衣兜里掏出把长命锁,轻轻推到厉元朗面前,十分诚恳地说道:“我知道你老弟不爱财,可这东西是我的一份心意,送给我小侄子的,希望你收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