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大千世界,什么人都有,有好人也有恶人,不可能像她想象的那样,没有自私产物。
厉元朗并没反驳她,摆弄着咖啡杯的杯把,静静的看着窗外景色,听着自然界发出的声音。
要不说,也只有厉元朗懂得郑海欣,不打搅她,陪她一直这么坐着。
如果可以的话,或许能坐一整天。
时间在一分一秒中过去,两人却如泥塑木雕一般,在静怡的下午阳光里,窗边的椅子上,面对面相坐。不吃不喝,任由冒着热气的咖啡逐渐冷却,精美的奶油甜点,结痂成硬邦邦的外壳。
郑海欣这点非常好,厉元朗不说,她不会主动去问。
张文彬是谁?和厉元朗什么关系?为什么要知道他的详细资料。
因为这一切和她无关。
坐了差不多一个小时,郑海欣才从思绪中走出来,一见咖啡都凉了,而厉元朗同样一口未动,便说:“你怎么不提醒我,咖啡凉了不好喝,我们换一杯吧。”
“换新的照样会凉,你的心思又不在咖啡上。”
“那在哪里?”郑海欣好奇地问。
厉元朗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,“在这里。”
“说真的,只有你懂得我,也只有你肯陪我这么傻坐着,别的男人早会因为我无趣,对我敬而远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