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多少人从坐进他的车里就跟刘姥姥进大观园一般,眼睛都不够看了。这位倒好,根本没当回事儿。
的的确确,这辆车再好,终究还是一辆车,和马路上跑的,价值几万十几万大大小小的车一样,都是拉人载货的交通工具。
他无法反驳,只能大口吸着雪茄烟,以此消除内心的失落和挫败。
呛人的雪茄烟味瞬间弥漫整个车厢,厉元朗被呛得咳嗽起来,索性也从兜里掏出利群烟,点燃和张猛对着抽。
张猛本来不想搭理厉元朗,一看他抽的不过是十四元一包的普通利群烟,忍不住扑哧一声冷笑:“把你的烟扔了吧,我闻着呛嗓子,抽我的。”说着,随手扔过一支雪茄烟。
厉元朗接都没接,雪茄烟弹在他的腿上,蹦了几下掉在地上。
厉元朗依然我行我素,还继续抽他利群,并且说:“你的雪茄烟再好,也没有我抽着利群舒服,我习惯了抽这种烟,换牌子我也会呛嗓子。”
“你……”张猛用手指着厉元朗,脸憋通红说道:“这烟可是我从国外特制的,一支烟都比你那一条烟还贵,真不识好歹,不抽算了。”
把头往车窗外一扭,不再搭理厉元朗,甚至看都不再看一眼。
第一次和厉元朗接触,这位张大少十分不爽,相当憋屈。
世纪会馆坐落在京城三环一处偏僻的地界,隐藏在小区里面。
这也是一种自保方式,上面三令五申严禁开这种私人性质的高档会馆。
上有政策下有对策,于是会馆就改变地点,开在不起眼的地方。并且外观看上去很普通,就是一家低档的小旅馆门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