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他太高估了自己,扶着楼梯扶手没走几步,身子猛然一栽外,身体向后一仰,眼看着就要从楼梯上滚落下去。
千钧一发之际,忽然背后有个身体挡住自己,并且发出“啊”的一声尖叫。
声音这么细,像是女人。
厉元朗想转过身体,却被身后的女人顶着,转不过来。
“谁、谁啊?”厉元朗吐字不清,也赶巧楼道的感应灯坏掉,任他说话声如何大,就是不亮,自然什么都看不清。
“干嘛非要喝这么多。”
听得出来,的确是女人声音。
那个女人趁机把头从厉元朗腋下钻过去,正好搀扶住他,另一只手搂着厉元朗的肩头,并问厉元朗家在几层。
厉元朗迷糊糊说了楼层,就在女人的搀扶下回到家中。
由于长时间没人居住,房子里有股子呛人的霉味。
女人将厉元朗放到沙发上,然后戴上围裙,又是扫又是擦的,好一阵忙乎。
等到她终于看到了满屋子亮堂堂的没有一丝灰尘,俏媚的脸颊泛起红润,满意的笑起来。
结果再看厉元朗,好嘛,躺在沙发上已经呼噜声阵阵,不知是不是睡到爪哇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