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抓住了吗?”厉元朗问正在听手机的张全龙。
张全龙边听边点着头,冷静道:“全抓住了,没一个落网的。”
“不错,你的行动很迅速,很有成果。”厉元朗拍了拍张全龙的肩膀,很有力度,眼神中充满赞许。
没多久,就见从恒江米业旁边的一个小道上,陆陆续续走出来一大堆人。
估摸有十几个人,个个垂头丧气,由五个便衣押着路过厉元朗和张全龙跟前。
厉元朗挨个看着,一眼看到其中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,抬手示意让那人走过来。
“刘副乡长,你和我们玩捉迷藏玩得挺好,三番五次都没有抓到你,不过这一次你失算了,还有什么可说的。”
男子正是副乡长刘传利,他抬起迷茫的双眼望向厉元朗,十分沮丧地说:“厉书记,你弄了个声东击西的把戏骗过我,算你狠。”
“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。刘传利,你参与赌博并放高利贷,这些都是实打实的证据,你推脱不掉。只可惜,荣县长那么信任你,把你放在这么重要岗位上。你不想着怎样发展左库乡经济,改善民生做贡献,却整天沉迷在牌桌上。你还配做党员,还对得起当初在党旗下宣誓的誓言么!”
厉元朗一番振振有词的话语,犹如一根根钢针刺进刘传利仅存的良知上,说的他无地自容,哑口无言。刚才还高高昂起的头颅,被厉元朗教训的深深低下,再也抬不起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