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话,厉元朗不好说的太直白,只能以最简单最直接而又最无奈的方式告诉苏芳婉,他们不可能。
平复着心绪,小丫头无奈深深叹了一口气,自斟自酒,端起酒杯看着里面透明的液体,幽怨说:“算了大叔,我明白了。咱们喝酒,这杯酒我敬你。”
厉元朗不知所故的抬头看着苏芳婉,机械的同样端起酒杯不解问道:“敬我酒?”
“谢谢你一直以来对我的照顾。”苏芳婉真诚的说着话,却难以自控的感觉鼻子发酸,眼眸里热乎乎的,她强忍着伤感说:“我有今天,是你的功劳,没有你的引荐,文雅姐也不会让我做她的秘书,还把我提到副科级。在我最艰难的时候,是你伸出援手帮我渡过难关。大叔,话不多说,全在酒里。”
苏芳婉说着仰脖一口喝干,紧接着又抓起酒瓶子往杯里倒酒。
她失望加绝望,自己三番五次主动送上门来,厉元朗都推脱,现在更是狠心拒绝。她的心情坏到极点,只能用酒精麻醉自己的感情神经。
借酒消愁愁更愁,苏芳婉这么个合发纯粹是找醉。本来就不怎么胜酒力的她,感觉天旋地转,大脑里嗡嗡直响,看厉元朗都是俩脑袋了,晃晃悠悠的坐不稳,差点栽下椅子。
多亏厉元朗眼疾手快,一把拖住她的小蛮腰,劝她不要再喝,非扶她去卧室里休息。
“不,我没喝多,我还要喝酒,不要你来管我,你走吧。”
苏芳婉醉意来袭,推着厉元朗撵他走。
厉元朗好声好气的劝解无效,一时生气,霸道的一把抱起苏芳婉直接走进卧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