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韩茵辞职?”厉元朗顿时瞪起眼珠,怒问:“是不是邹绍来那家伙搞的鬼?”
想起邹绍来,厉元朗就恨得牙根痒痒。他别好了伤疤忘了疼,如果胆敢再对韩茵有非分之念,我手里可有他的爆料,不整死他也要让他扒一层皮。
“这事还真跟邹绍来无关。”周宇说:“韩茵前两天去了一趟省城,回来后就向单位递交了辞职信。”
好端端的,她为什么要辞职?还有她去省城干嘛?看来这事只有问她本人才能搞清楚了。
越过韩茵的话提,厉元朗和周宇敲定了捐助事宜,谢绝了周宇留他吃中饭的邀请,握手道别。
离开周宇那里,厉元朗又驱车直奔县委。此时已经快到中午十一点了,厉元朗没有把车开进县委大院,人多眼杂,他此时身份敏感,还是不要高调露面为好。
厉元朗把车停在县委大门口对面的路边,长出一口气,这才打了苏芳婉的手机。
第一遍没人接听,又试着打第二遍,偏巧苏芳婉的手机回拨过来,他顺手接听了。
里面声音非常嘈杂,没等厉元朗说话,就听到有个女的在喊:“18床的家属,赶紧交费,再不交费这边就停药了。”
随后是苏芳婉弱弱的回音:“知道了,我马上去凑……”
厉元朗赶紧问:“芳婉,谁生病了,是你吗?”
一阵沉默,过了好半天,那边的苏芳婉竟然“噗嗤”一声哭了,哽咽道:“大叔,我救不了他,真的,我尽力了,能借到的钱我全借遍了,真没有办法了,呜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