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嘶……”乌兰哪里经受得住他这般撩拨,按着他的腰往上狠狠颠了十来下才罢休,他被颠得摇摇欲坠,勾着乌兰的脖子哭喊:“啊……不要……轻点……”
乌兰果真轻了下来,缓缓插了几下最后竟直接不动了,他的欲望已经被勾起,此刻乌兰突然停下来,他穴中空虚难忍,扭着腰往体内那巨物上蹭了蹭,嘟囔道:“你动呀……”
“自己动,你别忘了现在可是你在补偿我,江江。”乌兰嘴角噙着坏笑好整以暇地望着他。
江有汜又羞又恼,可穴中空虚越来越盛,他再也顾不得礼义廉耻,勾住乌兰的脖子上下颠送起来,他们的身体是那么契合,那是几百个日日夜夜水乳交融磨合出来的默契,他的每一下颠动都将乌兰的性器连根含住,送到自己体内最深最热的地方,摩擦带来巨大的快感,他不由得颠送地越来越快。
浴桶中的水随着他的动作喷溅得满屋都是,哗啦啦的水声和肌肉相击的啪啪声混在一起往他的耳膜里送,江有汜恍然间觉得他又回到了一望无际的大草原,他骑在自己的小马驹身上,在雪山脚下,在格桑花海里抵死交缠,他不住地呻吟,寻着自己的敏感点去剐蹭乌兰粗长的阴茎,巨大的快感在酒精的刺激下被无限放大,他全身都红透了,仰着颈又哭又叫,胸前两粒乳珠分明没被揉弄却不由自主地挺立起来。
他好寂寞,他的身体在叫嚣,他需要爱抚,他需要触碰,可乌兰却只是皱着眉微微低喘,就是不给他一个亲吻,不赐他一下爱抚,他莫名就觉得委屈,委屈得再也受不住了,于是他低下头去寻乌兰的嘴唇,可乌兰却偏头躲开,他的眼泪“唰”的一下就流了出来,顺着那如水的眸子越流越多,他一边卖力颠送着自己的屁股,一边哭着低语:“你亲亲我乌兰……你摸摸我……”
“那你让不让我娶你?”乌兰冷眼瞧他。
“可我是男人啊……”他小声反驳,却丝毫没有说服力。
“我不嫌弃,你让不让娶?”乌兰突然按住他的腰,抵上他的额头,澄澈的眼里闪动着惑人心魄的光。
江有汜望着那双眼睛突然大叫起来:“让!你娶我吧乌兰,你娶我,你亲亲我……唔……”
没等他的话说完乌兰便堵住他的红唇,霸道的舌头横冲直撞地钻进他的口腔内搅弄,他全身都在这样灼热的亲吻里颤栗起来,他紧紧抱住乌兰,口中不停呢喃:“乌兰……乌兰……”
他太过情动,身下那小穴死死缠着乌兰的阴茎,乌兰被他缠得头皮发麻倒吸了一口凉气,“嘶……别吸我江江……不然把你操哭信不信?!”
这样没羞没臊的话若是在往日,江有汜是听不得的,可今天他却异常亢奋,听了这话后反而吸得更紧,两条纤细的长腿滕蔓一样缠在乌兰腰间,扭着屁股往乌兰的阴茎上蹭,乌兰抬手狠狠拍了几下他的屁股,抱着他站了起来,走出水池扔到了床榻上,体内骤然空虚,他挥舞着胳膊哀求乌兰:“你别走……你进来……”
“你怎么这么骚啊?江有汜!”说着乌兰高大的身影便压了下来,乌兰将他的双腿压到胸前,青筋嶙峋的性器再次捅进他红肿的小穴里,“看来以后要经常给你喝点酒……这样你就不会和我闹了……是不是?”
乌兰一边说一边扣着他的腰狠命冲撞起来,每一下都往他要命的地方撞,每一记都是摄人心魄的力量,他用手抱着自己的双腿,将自己折叠成任人采撷的放荡模样,在乌兰有力的顶撞下摇着头哭喊,“嗯啊……慢一点啊……要被操坏了……啊啊啊……”
乌兰已经撞红了眼,他年纪轻轻本就性欲旺盛,刚开荤时是在草原上,那时两人无拘无束,整日整夜地颠鸾倒凤,而后便是长达两年的冷战,他爱极了江有汜,自然不肯再碰其他人,有时欲望袭来无法排解他只能靠自己的双手来舒缓,此时此刻再次插进江有汜的身体里,方才又被他那样绞缠吸裹,乌兰早已忍到了极限。
他按住江有汜的腿根,挺动健硕的腰身狠力往那小穴里撞,粗长的性器破开腥红的穴肉来回摩擦娇弱的肠壁,穴口处开始流出黏着的水液,越流越多,越流越多,每次插入都带出咕嗤咕嗤的水声,江有汜的身下很快泛滥成灾,一片泥泞不堪。
“乌兰……嗯啊……乌兰……”
“爽吗?江江。”乌兰俯下身琢吻他的嘴唇。
“嗯……”他意识模糊地点头。
“嗯什么?我问你……爽不爽?!”说完乌兰便将自己的性器拔出来,抵在不断翕张的红肿穴口。
猛然空虚的小洞像孩童吐奶一样不停往外溢出白色的汁液,饥渴地一张一合,江有汜伸腿圈住乌兰的腰,哭道:“你进来……你欺负我……小畜生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