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本以为这两人只是简单的纠葛,却没想到牵出这么一桩冗长的旧事。
江有汜似乎陷入了沉思,好半晌才反应过来,声音发涩道:“我……我说服了他,所以他跟我回来了。”
“哦?”顾远山挑了挑眉,“至亲血仇都能被你三言两语就说服了,江大人可真是好口才。”
自那荒唐的一夜之后,乌兰便像发了情的种马一样黏在江有汜身上,每时每刻,在草原的每个角落里,江有汜都会被他压在身下狠狠贯穿。
雪山脚下,格桑花海,牦牛毛编织的帐篷里,奔驰的马背上……
每一次江有汜都会喘着粗气扭过头问他:“我已经学会骑马了……嗯……你是不是得跟我回中原了?啊……轻点……”
每当这时候乌兰往往会撞得更狠,像是要把他捅穿了一样,凶狠地钉进他的身体里,然后堵住他喋喋不休的红唇:“不去,我讨厌中原人!”
江有汜用手推搡他古铜色的胸肌,呻吟一般回道:“可我也是中原人!”
“你跟他们不一样,你漂亮,屁股还翘,又白又圆。”乌兰戏谑地用大手狠力拍打他的屁股瓣,将那两团软肉拍得又红又肿。
江有汜恶狠狠地瞪着他:“乌兰!你轻点……啊……小畜生!!”
他骂得越凶乌兰干他就越狠,一场情事常常会让他两三天都下不了床,更别提骑马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