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危楼这才补了一句“下次要先打招呼。”
“我要去练剑了。”华镜温声道。
谢危楼点头:“你是宗门大师姐,自然要做表率。很快就要去神魔战场了,这一役关乎修仙界生死,我相信你一定可以带领大家战胜魔族。”
说罢他就走了,很潇洒,步履没有一丝停顿。
李观棋的脚蹲久麻了,他刚起身,才说了一个“阿”字就摔了个重重屁股墩儿。
华镜这才惊觉有人在,她和谢危楼都没发现这个极其没有存在感的下外门弟子。
谢危楼或许发现了,不屑说话,华镜则是太过沉浸在情绪里。
“你是下外门的弟子,有什么事么?莫非迷路?我送你去回去吧。”华镜笑了笑。
不一样了。
李观棋怔怔地看着她。她眉眼没变,却多了几分忧愁。李观棋记得第一次见她,她很大气从容,自信张扬,都是白衣,那时飘逸不羁,如今娴静谨慎。
因为谢危楼和楚月西吗?她变了,愁容难掩。
“你记得李观棋吗?”
“李观棋……”华镜想了想,“我听说过这名字,曾在外门评比上一鸣惊人,是个可造之材。不过他后来不幸陨落了,你是他什么人?”
他死了!
李观棋明白为什么他变成了一个不相干的人,因为在华镜的前世里,这个时候他早已经死了。
那眼前的华镜是真的还是虚幻?是不是只有他一个人记得发生了什么事?
华镜见他呆呆的,摇了摇头,从储物袋里取出一瓶辟谷丹和益气丹,“这个给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