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瑟瑟愣了愣,李观棋从水里浮上来,用爪子自己搓。
“你可真是忠贞啊。”秦瑟瑟把干净的帕子搭在水盆边,“难道你能听懂我说话?”
李观棋用帕子擦了擦,重又爬回冰玉盒里。
他迫不及待地蹲在华镜身边,如一位千年古墓的守卫。
“尖齿兔都有爱情,就我没有。”秦瑟瑟半开玩笑,说完咬了咬下唇,把水倒了,回到寝舍。
季三春不在屋里,或许真是去看谢危楼了。
秦瑟瑟发闷气,将有灵果和糕点的盘子房间冰玉盒,往床上一倒合被而睡。
李观棋把果子撕下一块,递到华镜嘴边。
“叽叽。”他随时在等华镜醒来。
华镜的嘴微微张开了。
李观棋开心得几乎要蹦起来,他将果子塞入她口中,华镜也缓慢地咀嚼。
就这么吃了一会儿,她不肯张嘴了,想必是饱了。
做完这些事,李观棋便一屁股坐在旁边。
他生怕一觉睡醒就看不到华镜了,于是睁大兔眼坚持不休息。
秦瑟瑟睡下后不久,季三春回来了。
她垂头丧气,往秦瑟瑟床边一坐,“瑟瑟,我去看谢师兄了。”
秦瑟瑟不吭声,季三春轻轻推了推她的肩膀,“瑟瑟,真的像你说的,我看到他对那个楚师妹大献殷勤,一点骨气也没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