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渡从窗外跳进来,嘴里咬着一只纸鹤。
他把纸鹤丢到华镜腿边,“捡的,在附近飞来飞去,跟无头苍蝇似的。”
华镜拾起纸鹤,上面有衡武门的标志。
会在观鹭崖里放一只找不着北的衡武门纸鹤,除了李观棋还能是谁。
纸鹤上还有一个谨防其他人打开的锁符文,答对名字就能打开。
华镜念出自己的名字,不是。她扬了扬眉,又试了“大师姐”“晦真”,都不是。
莫非是李观棋?也不是。
这难道不是李观棋的纸鹤?她捏着纸鹤的腿,指腹旋转。倏地鬼使神差地说了声“阿镜”。
纸鹤散开了,露出里面的留言。
华镜不去想李观棋有意无意,她以为是什么要紧消息。譬如那凡女是谁,谁曾想第一句竟是解释他送楚月西上山后就下来了,未曾在温泉逗留。
阿渡在一旁探头探脑,视力很好,“我说呢吧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”华镜把纸鹤捏碎,把纸鹤上属于他的灵力刮下一点,如此她的纸鹤就能准确找到李观棋了。
阿渡又偷看,失望地说:“你怎么不跟他继续聊上山的事?”
华镜故意忽略了李观棋说的话,她看今日逍遥子待李观棋态度很好,便让他接近逍遥子,查出那凡女是谁。
这种事本不该让她来说,离开了衡武门,她的棋子懈怠了。
纸鹤飞出窗外。华镜把竹窗放了下来,“我要休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