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危楼忍不住偷看她,“阿镜,怎么今日换了个打扮?”
不像,虽然和从前的打扮相似,却仍不像从前的华镜。
眼角眉梢写满冷艳,举手抬足皆是清冷,两种矛盾的气质混杂一身,唯独没有昔日的温柔。
“心情好。”华镜笑了笑,看向他,“我看你心情也很好,遇到什么事了?”
谢危楼的手下意识伸向储物袋,“宗门举办步天节,我当然很高兴。”
华镜双眼下挪,笑意渐深,“我有件事忘了和你说。楚师妹已经向师尊请示了,等英雄会一过,他们就结为道侣。虽然我瞧不起李师弟,但楚师妹喜欢他,他应该算个可托付的人吧。你也会为楚师妹高兴,对不对?”
谢危楼失声:“什么?!”
“危楼,我认识这么多年,知道你正直可靠,夺人所爱这种事,你万万做不出来,对吧。”华镜微笑。
谢危楼:“……”
华镜见他似是愣住了,叹了口气,摇摇头,“毕竟,你是正道人士,怎么能和魔修干一样的事呢。除非哪天啊,你也堕魔了。才知道那种求不得,恨不得,故而发疯的感觉。”
谢危楼看着她侧脸,下定决心,“阿镜,你是不是魔修?”
华镜冷冷道:“你心中不是已有答案。储物袋里的法器是什么?”
谢危楼沉着脸,像忍耐了很久,终于有发泄出口,“阿镜,我不欠你什么,你为何害我,你我青梅竹马,且有婚盟,我既没有欺骗你也没有背弃你——”
啪!
谢危楼的脸偏向一边,他惊愕地睁大眼,话戛然而止。
华镜扇了他一巴掌,冷笑一声,“等到你欺骗我背弃我就晚了。谢危楼,宁我负天下人,不许天下人负我。”
横竖她今日要背叛衡武门!谢危楼欠了她一辈子的巴掌,就此刻还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