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抹掉。”华镜道。
这般,那块照骨镜就不曾在衡武门出现过了。
李观棋将这一批宝库的记录都删除了,还重新检查了一遍,以免错漏,“那我该如何告诉她?”
“你可自行编写,反正韦经业已经死了。”死人尚且不会开口,更别提魂飞魄散的。
这时,华镜发现李观棋掌心受了点伤。
她本不应该问,但还是问了,“你手掌怎么了。”
李观棋回过神,看了一眼,“不小心摁的。”
摁?莫非是他在风一愚面前太紧张了。
华镜从储物袋里摸出一个小药盒,丢给李观棋,正好砸进李观棋衣襟内,“涂上。”
李观棋怔了怔,嘴角止不住上扬,“嗯。”
涂完了李观棋要还她,华镜没接。她双手环胸,抬头看着,“你可能查到三十年前的记载?”
李观棋:“什么记载?”
“风一愚……”华镜话没说完,自行打断,“不,没什么。”
李观棋心里微微一动,他加入了新的宝库记录,对华镜说:“还有什么要做的?”
“没有了。”华镜想了想,“你心念‘魂灯’。”
李观棋以为出现的会是玉简。
没想到他四面八方的墙壁全消失了,一盏又一盏弟子的魂灯与幽蓝玉简相辉映。殊为壮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