欺软怕硬的玩意儿,她笑意越盛,一脚踩在了严应虚头上。
严应虚半张脸埋进土里,仍苦苦哀求:“你告诉我,我愿意为魔族做事,你们不就想征服修仙界吗?我帮你们,只要你告诉我……”
“闭嘴。”华镜嫌他聒噪,用飞剑削掉了严应虚半截鼻子。
鲜血直流,严应虚咬牙不吭。
魔就是这么喜怒无常,据说新任魔君饮血啖肉,好观同类相食。
让魔踏足修仙界,必定生灵涂炭,民不聊生。
可那和他有什么关系?他要飞升,他要去上界。这里死多少人,和他有何干系?
华镜眯了眯眼,又笑了,“那你可得入魔,愿意么?”
“愿意,愿意!”严应虚脑袋动不了,只能轻微地槌击地面,像磕头。
华镜抚掌。
严应虚身上的灵威忽然解开了,他近乎瘫软地倒向一旁,连忙服下益气丹,止血。
一个蠕动的布袋被扔到他眼前,“吃了它,我就帮你。”
严应虚解开束绳,生有上百只脚的魔物四散奔逃。
他一脸菜色,“你要我吃这些?”
华镜赤足踩死了一只。黑色血液沾染她的脚底,她毫不介怀地踩严应虚的后背,把魔物的血尽数抹到他身上。
严应虚又不能动了,华镜扬手,逃跑的魔物就被灵力抓了回去。揉成一团,像被裹在水滴里,离严应虚的脸就一指距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