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殊有心想解释清楚,但又怕自己口无遮拦,说出什?么不该说的话,反倒伤了师尊的自尊心。无奈,只能让这件事就这么过去。
自从见?了那缕白发之后,在修真界纵横一世的凌霄仙尊,在祁殊眼里跟个瓷娃娃没两样,捧着怕摔,含着怕化。
祁殊没再提起,顾寒江自然也不会主动提。
接下来几日,顾寒江依旧与祁殊见?面,二人就像这世间一对寻常的恋人一般,将陵阳城中以及附近郊外都?游玩了个遍。
只是顾寒江不愿意让别人知?道他来了陵阳城,因此祁殊每日必须等到给岳家那小少?爷教?完课,才能偷偷溜出府与顾寒江见?面。
硬生生把正大光明的交往,弄出一股子偷情感?。
不过祁殊偶尔觉得,他和?师尊这还不如偷情,至少?人家偷情都?是要上床的。
自从那天祁殊莫名其妙把师尊拒绝之后,师尊待他虽然还是很温柔,要亲就亲,要抱就抱,但除此之外,没有任何越界的举动。
哪怕祁殊主动吻上去,吻得两人呼吸急促,甚至有一次他感?觉到师尊都?已经起了反应。
可顾寒江依旧能面不改色推开他,再面不改色地整理衣物。
这自制力就离谱。
“你很紧张,阿殊。”面对祁殊的质问,顾寒江只是温柔道,“你不必为?此勉强。”
问这话时,已是夜幕将近。
二人刚结束一日的凡间体验,顾寒江送祁殊回知?府的府邸,却在离别前被祁殊拉进岳府旁边的小巷子里,不由分说吻上去。
一吻完毕,祁殊便用那双含着水雾的眼睛望着自家师尊,吞吞吐吐说出了自己的想法。
然后就得到了如上的回答。
“我没有——”祁殊又急又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