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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如果他家师尊没有因为心虚逃走的话。

那态度和默认有什么区别?

祁殊无奈。

从蛟妖的话和师尊的态度看来,那天晚上发生的事必然只在他与师尊之间。可究竟发生了什么,让师尊甚至不惜封了他的记忆,甚至第二天就把他赶下山。

总不能是他接着酒性把人给……

祁殊瞥了眼走在前方、几乎已经快看不见人影的师尊,被自己的猜测吓得腿软,竟险些被路边一块碎石绊倒。

“当心!”陆承远连忙扶稳了他,“平底走路也能摔,你受伤了?”

“没有……”祁殊甩开他的手,“顾你那边去吧。”

还活着的几名女子大多是刚被掳走不久,尚未被吸干精元。顾寒江给她们简单诊治过,虽受了惊吓,但并无大碍,还能互相搀扶着下山。

至于已经死去的那些,陆承远帮她们收殓尸身后,施了个术法,让其飘在身后跟随。

“担心你还不成……”陆承远嘟囔一句,便又回身去搀扶那几名女子。

祁殊想了想,偏头:“哎,问你个事。”

陆承远不太想搭理他:“说。”

祁殊瞧了眼前方,见师尊已经走得很远,才压低声音问:“当年我下山之后,师尊有出过关吗?”

“当然没有。”陆承远道,“凌霄仙尊闭关五年不出,你不是知道吗?”

“那……”祁殊斟酌字句,隐晦地问,“他有没有身体不适,有没有请过掌门或医仙去探望?”

陆承远给了他一个“你有病吧”的眼神。

“凌霄仙尊早已脱离□□凡胎,就算偶有身体不适也能自行调理。何况闭关能闭出什么重伤来,哪需要用得上医仙?”陆承远道,“是不是那妖怪和你说了什么?我可听说了,这妖怪最会迷惑人心,什么话你也别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