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云轻吓得不轻,连忙摆手,说当皇帝皇后有什么好的,顾隐这才笑着说自己不过随口一说。
可云轻知道他这哪是随口一说,怕不是早就有所密谋……
为了防止他再突发“惊”句吓人,云轻给他绣了个同心锁的香囊,里面塞了可以安神静心的香料,在顾隐生辰那天送给他,并且嘱咐他定要好好戴着。
顾隐笑着答:“好。”
然后把那新绣的香囊跟七年前她送给他的鸳鸯系在一起,好好地放在怀里。
倒也乖巧听话,云轻无奈,可是你别在外人面前那么冷血残暴啊。
这段时间系统时不时冒出来报给她反派的“战绩”。
什么揪出桃安村背后主使,强迫谢琪瑞下令诛了人家九族,又或是哪个大臣不听话了,他上下唇瓣一碰就把人罢了官,甚至如今贵为皇亲国戚的铁骑元帅陆衡也被他收了大半个军权。
除了奸-淫-掳掠,贪-污受贿,奸臣做的事差不多全都做尽了。
云轻知道这是因为她说她怕顾隐死,所以顾隐选择了无比霸道,也同样没有退路的一条路,索性放开了手,只有自己的地位更加稳固,再无半点薄弱之处,才任谁也无法撼动。
可是没用的……云轻真的很想告诉他,谢琪瑞就算再过二十年也动不了他又有什么用?
这世界一崩塌,所有的人,物,蓝天,白云……全部消失。
可是看顾隐为了和她的将来如此努力的样子,她又如何开得了口。
又是一年冬季,大雪又覆盖了大地万物,满世界的银白倒真像什么都消失了般。
云轻穿着厚厚的冬衣,站在雪里,眺望这银装素裹的世界。
“不是还有一年多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