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以为她拒绝谢祺允的约会邀请,陆莺得知了会生气,没想到她不但不生气,还夸云轻做得对,还说男人就应该这样若即若离地吊着,这样新鲜感才会持久。

云轻:“……”

她是真的不想见这个男人,有那半天约会的功夫,她还不如读几页绿儿给她新淘来的话本。

说起来,她也一个多月没见过顾隐了。

……

暮色渐沉,云轻还在拿着针线缝缝补补。

“小姐,您这又是为谁呢?”绿儿边说,边为她点上油灯。

视线瞬间亮堂了许多,云轻放下手里的东西,揉了揉脖颈,看着手里与绿儿那只相比,笨拙得不止半点的荷包,扁扁嘴道:“……本小姐自己绣着玩。”

这荷包上的绣花,是一对鸳鸯在戏水,这是她初学鸳鸯时所绣,可想而知绣的有多惨不忍睹,如果她不说这是鸳鸯戏水,任谁看了都会说一声,好丑的野鸭。

本来这丑东西都被她压箱底了,也不知今天发了什么疯,突然间又翻出来了,还鬼使神差地缝成了这一坨荷包。

她前后打量着手里的东西,不行,太丑了,根本送不出去啊喂!

要不还是拆开,用她绣的荷花重做吧,好歹她荷花绣的还能入眼。

这样想着,云轻拿起剪刀就要干,可视线又落到那“野鸭”上面,云轻撇眉,不忍心了。

再不好看也是鸳鸯,还是她唯一亲手绣的一对鸳鸯……

就这样吧,爱要不要!

玖兰院内,云轻把这荷包粗鲁地塞进顾隐怀里,“给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