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的姐姐,”顾隐点头,语气异常乖巧,“我会努力长到云轻喜欢的高度的。”

云轻的脸又不争气的红了,这院子没法待下去了。

“……咳,我要走了,你也赶快回去休息。”

“嗯。”顾隐提着食盒,把云轻送到院门口,接着两人分开,他目送云轻远去后才朝自己的院落走去。

与此同时,静王府,昏黄的油灯下,谢安宁正用刀具细细雕刻着一支玉簪,暖白玉质地的簪子在他的手下雕磨得精致又光滑。

屋外,刘叔轻轻叩门:“王爷,那边传来了书信。”

“进来吧。”谢安宁并未抬头,仍在观察着手里的玉簪。

刘叔把信封放到他身旁的桌子上,看他还在专心致志地跟手里的簪子较劲儿,忍不住劝道:“王爷,早些休息吧,夜已经很深了。”

谢安宁并未看他,找到一处小瑕疵便又开始用手里的小刀雕琢起来:“刘叔,你先下去吧。”

待把那瑕疵处细细打磨好,谢安宁把簪子放到一个锦盒里,与那里面十几根质地、长度、样式,除却雕工有生有熟外都一模一样的玉簪,按照顺序摆放在一起。

而后他才慢悠悠打开信封,然看到信的内容,谢安宁的神色一凛。

“顾隐?”

他念着这个名字,开始在脑海里搜索他的信息。

“他到底是何人,竟能让周宿你如此特殊对待?”

作者有话说:

久等(轻轻跪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