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生义转头看了一眼韩奶奶,然后看到她的眼皮颤了一下。
韩生义:“……”
“不急,我先把你送回去,然后再回来。”
“也行,那走吧。”
“你的外套扣子没扣。”
“你以后别叫韩生义了,叫管家婆好了。”
“……”
等这俩人出去,韩奶奶才睁开一条眼缝。
能治楚酒酒的人只有韩生义,而能治韩生义的人,也只有楚酒酒。
想起韩生义今天刚回来时候那个难看的脸色,再想想刚才韩生义出去之前那脸上带笑的模样,韩奶奶轻哼一声,从长椅上坐了起来。
把身上盖的毯子叠好,韩奶奶慢悠悠的回了自己房间。
儿孙自有儿孙福呦——
以后她也别太操心了,再不济,还有酒酒在呢。
——
楚酒酒这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,再过两天就该开学了,这样的好日子,未来几个月都很难有了。
楚酒酒起来的时候,蓬头垢面,也不知道她是怎么睡的,头发乱的和今年动物园新进的两头雄狮差不多,迷迷糊糊起床以后的第一件事,就是下来找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