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现楚立强是真的不知情,他疑惑的问:“这可怪了,你没去找过老齐吗?他跟老楚又不熟,怎么会在这种时候替他说话的。”
楚立强:“我找过,但是他没答应。前段时间,他请我吃饭,两家坐在一起的时候,他也是不让我提这个事,我以为没戏了。看来……”
汪爷爷点点头,深有同感,“看来老齐还是有人性的。”
楚立强:“……”
失笑一声,楚立强继续说道:“不是,我是想说,看来还是我们酒酒魅力更大。”
怎么还有楚酒酒的事,汪爷爷更好奇了,“快,详细说说。”
跟韩家小洋楼不一样,这座四合院可是没有荒废,它落到了另一家人的手里,然后那家人就把这四合院租出去了,因为大,所以一下子租给了十几二十户人家,在归还前夕,对方把这些人家都赶走了,走进去,还能看到熏黑的墙壁,以及遗留的破碗破盆,处处都是生活痕迹。
连他家的大树,上面都被绑了好几根绳子,另一端连着窗户,平时人们就在这晒衣服。
屋子太乱,收走的家具一时半会儿也还不回来,楚立强本打算自己清理,现在看来,他一个人可完不成,还是等周末的时候,把聂家韩家还有自己家的孩子全都叫来,让他们学习一下怎么劳动吧。
楚立强心里算盘打得叭叭响,孩子是用来干什么的,就是用来使唤的。
不打算收拾了,楚立强就和汪春生一起,坐在主屋别人留下的一张躺椅上,说楚酒酒和齐宝珠的事。
直到现在,楚立强还是心存芥蒂,但又不可否认,他父亲能这么早被平反,完全归功于齐首长,汪爷爷听了半天,听出楚立强心里的不情愿,他笑了一声。
“你啊你,就是太护孩子了,”汪爷爷摇摇头,“是,老齐这事做的不地道,但你想想,人家不也是放心不下自己的孙女吗,我以前见过那小姑娘,跟一般人确实是不太一样,行了,功过相抵,你就别再计较了。”
站起来,汪爷爷锤了锤自己的腿,“找时间啊,你去给老齐送点东西,道个谢,一码归一码,人家帮了你,你总要表示一下。至于孩子们的事,你就别操心这么多了,酒酒她都多大了,是非如何,人家心里跟明镜似的,你这个当爹的,要是管太多,容易和孩子结仇。”
楚立强沉默了一会儿,然后对汪爷爷点点头,“知道了。”
楚兴华不在了,汪春生的女儿早就嫁人,儿子也常年的不在身边,虽说有孙子,但孙子长得比他都高,他再孝顺,也没法填满汪春生心里的空洞。楚立强也是孤家寡人一个,汪春生看见他,就像看到了自己的儿子,总是忍不住的多念叨他几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