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楚酒酒就拉着韩生义跑了,而韩生义在临走前,把手里的东西一股脑都塞给了楚绍。
抱着篮子的楚绍:“……”
不得劲。
越来越不得劲。
……
时隔多日,终于又回到山上,楚酒酒撒欢一般的疯跑,最后把自己累个半死,连下山的力气都没了,只好躺在晒得温热的石头上休息。
韩生义不在她身边,过了一会儿,他从不远处的一个草丛里钻了出来,还带回来一捧粉嫩嫩的小花。
他把花瓣揪下来,露出饱满的花心,示意楚酒酒张嘴,然后,他把甜丝丝的花蜜挤到了楚酒酒的嘴里。
吧嗒吧嗒嘴,楚酒酒立刻从半死不活的状态里走出来,她一个鲤鱼打挺,坐起身子,对韩生义伸出手,“还要。”
韩生义轻笑一声,把摘来的花都给了她。
这花蜜不仅甜,还有点凉,最适合这个时候吃了,楚酒酒吸花蜜吸的不亦乐乎,韩生义坐在她身边,看了一会儿,他突然问:“你想去镇上吗?”
楚酒酒眨眨眼,快速把一个花蜜吸掉,她点点头,“想啊,你要去镇上?”
“嗯,”韩生义说道,“明天我要到镇上的药店给爷爷抓药。”
楚酒酒想起来,韩生义的爷爷似乎身体很不好的样子,大病没有,小病不断,三天一咳两天一喘,性转一下就是老年版的林妹妹,或者说,韩妹妹。
……
对了,不知道项链泡的水,能不能给人治病呢?得病,应该也算是受伤的一种吧,就是从外表很难看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