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生义看看周围,“是吗?我怎么觉得一点变化都没有。”

“有呀,”楚酒酒指着几根竹子,“那边原来有根特别粗的毛竹,我以前一来就晃它,现在没了,还有那边,被砍出了一块空地,还有那,以前那么多藤蔓呢,现在一条都看不见了。”

韩生义随着她的手指看过去,楚酒酒清晰记得的东西,韩生义却一点都记不得。

沉默了一会儿,他说道:“没有两条同样的河流,好在景致虽然变了,但这里的人都没变,大队长、三婶、黄大夫他们,还都在这里。”

想起自己刚回来时候大队长的模样,楚酒酒不禁笑起来,“他看见你跟我结婚了,惊的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,有什么可吃惊的,咱俩从小就天生一对。”

“就是因为小时候太亲了,他才接受不了。”

想想小时候,楚酒酒笑的有点不好意思,“好像是啊,小时候真的太亲了,除了没在一个屋里睡过,几乎所有东西,咱俩都是分享着来的。”

“也不是,”韩生义悠悠的说,“你总有自己的小秘密。”

楚酒酒撇嘴,“说的好像你没秘密似的。”

他俩是天下乌鸦一般黑,谁也别说谁,韩生义笑了笑,随手揪掉一片竹叶,望着上面青翠的颜色,韩生义突然说起一件事,“今年要修新法了。”

“是吗?都修什么新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