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生义永远知道什么时候该多说,什么时候该少说,像现在这种时刻,说别的都没用,只要摆出他在这里、会一直等楚酒酒出来的态度,楚酒酒就能安心很多。

果不其然,楚酒酒听了,目光渐渐冷静下来,她点点头,跟其他同学一起排队走进去了。

考场的门再度关上,韩生义作为家属,不着痕迹的看了一圈周围待考的学生们,发现他们大多数都跟楚酒酒的状态差不多,韩生义就放心了。

都紧张,水平都会受到影响,那楚酒酒发挥失常一点,也没什么。

韩生义还在心里想,楚酒酒哪哪都好,就是没有临考不乱的气势。

说来也奇怪,遇上真正要命的大事,楚酒酒倒是冷静的很快,还能迅速做出判断,可要是遇上小事,像大型考试、像接待一些大人物,楚酒酒就会开始紧张,她自己也知道没必要,但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。

对于普通人来说,这不算什么问题,可对楚酒酒来说,这就是一个比较令人头疼的缺点了,总这么紧张,对她的身心发育都不是什么好事。

坐在椅子上,韩生义默默的叹了口气。

算了,反正这样的考试一辈子也没有几场,而楚酒酒选择了学术研究这条路,她这辈子见过的大人物,估计也超不了两只手能数过来的数字。

更何况,不是还有他吗?夫妻本就应该互补,楚酒酒不擅长的,就由他来顶上,总不会让她吃亏的。

韩生义在外面天马行空,他觉得现在的楚酒酒在考场里,肯定也在紧张的攥拳头,他都想好了,不管楚酒酒出来是什么表情,他都要表现自然,绝不能加剧她的沮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