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立强觉得这不太像话,但是他看着,也不说什么,那俩人更是一点自觉都没有,全都穿戴好,就平平常常的出门了,即使看见他的目光,他们也毫无所觉。

楚酒酒是真的毫无所觉,至于韩生义,他是装聋作哑。

看着关上的大门,楚立强哼了一声,看起来不太高兴,但等他站起来收拾碗筷的时候,他又开始无意识的哼歌。

哼的还是他最熟悉的军歌。

……

公园不像街道,路灯间隔比较大,楚酒酒走了几百米,就不愿意动弹了,她一累,就想立刻坐下,河边有整块石头打磨的座位,她刚要坐下,就被韩生义拽起来,然后带到了十几米远的木椅旁边。

楚酒酒:“……”

女孩子不能着凉,这句话韩生义比她还牢记于心。

坐在木椅上,楚酒酒张望四周,发现除了出来散步的老人,基本看不见其他年龄段的居民。

这么多年,楚酒酒已经形成了一个思维定式,有不明白的,就问韩生义。

“怎么公园这么冷清?”

韩生义也从善如流的替她解答:“天黑以后一向都这样,再过两个月,这里就热闹了,现在还是冷。”

楚酒酒哦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