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绍沉默了好长时间,楚酒酒也没打扰他,她就乖乖的坐在原地,不知道过了多久,突然,楚绍站起来,揉了揉她的头发。

“好好在家待着,等我回来。”

“别被韩生义欺负了,知不知道?”

第一句话让楚酒酒内心动容,第二句话,则打消了楚酒酒心里的动容。

她撇撇嘴,“生义哥才不会欺负我。”

对她这种死活看不见某人危险性的行为,楚绍只有四个字可以回答她:“你懂个屁。”

楚酒酒:“……”

你是不是想打架啊!

最后,两人还是没打成。

楚酒酒回房间睡觉去了,楚绍则要收拾东西,其实也没什么可收拾的,他现在彻底戒了普通衣服,三身军装永不厌烦的换着穿,日常用品都在军区,到时候一起打包带走,放在楚家的,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东西。

收拾了一个背包出来,都弄好了,楚绍推开露台的门,走出来,在寂静的夜空下大口呼吸着冬季凛冽刺骨的空气。

别人吸一口就觉得肺管子被冻的生疼,楚绍却没有这种感觉,或者说他有,但他很享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