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这些的时候,其实都是自言自语,不需要韩生义给什么反应,碎碎念着,想到什么,楚酒酒歪了歪头,“但是韩继彬被抓了,韩爷爷的工作,会不会受到什么影响啊?”
韩生义:“不会。”
“爷爷职位很高,别人影响不了他,而且再过几年,他也该退下来了,影响不影响的,对他也不重要了。”
楚酒酒似懂非懂的点点头,紧跟着又问,“那你呢?”
韩生义明白她在问什么,但他就是不明说,还做出一副疑惑的模样,“嗯?”
楚酒酒有点着急,她直起腰来,“你不是说等把他们都解决了,你就要跟我一起考大学嘛,你都忘了?”
韩生义回忆了一下,对着外面的天空,他微微眯眼,“没忘,但我记得,我说的好像是一年吧?”
楚酒酒对他伸出一根手指。
韩生义愣了愣。
楚酒酒十分严肃的说:“之内。你说的是一年之内,十二个月是之内,三个月也是之内。”
韩生义被她逗笑了,站起来,他走到楚酒酒面前,伸出手。
他的手一直放在口袋里,十分温暖,他替楚酒酒把竖起的食指压下去,他的手很大,可以把楚酒酒的拳头都包起来,碰到楚酒酒冰凉的手背,他顿了一下,没有立刻收回手,而是继续往下,把楚酒酒的小拳头,塞回到她自己的棉袄口袋中。
“放心吧,我说过的话,我都记得,不会跟你食言的。”
“等我再干几个月,还完了欠别人的人情,我就辞职,专心在家复习。”
韩生义微微弯腰,他总是笑着,但是今天的笑,跟以前不太一样,以前韩生义笑,楚酒酒看了,只觉得很好看,而今天他笑,楚酒酒发现自己要是看的太长时间,就会不由自主的跟他一起笑。
就像是被感染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