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牢房里待着的时候,阮梦茹害怕的哭,她觉得这一切都是韩继彬给她带来的,是她所托非人,才混到了如今的田地里。可是,明明没有韩继彬,她也会变成这样。
因为,这就是她的本性啊。
阮家倒了,丈夫死了,连韩继彬都被她身后的尾巴抓起来了。环顾四周,阮梦茹终于发现,再也没人能护着她,遮羞布被扯掉,她没法再无耻的躲在别人身后,对别人放毒箭了。
……
韩继彬十月份被抓,可楚酒酒直到十一月份才得知这个消息。
彼时,首都刚下过第一场雪,不大,就是零星小雪,雪花连地皮都没覆盖完整,就化成了水,楚酒酒穿着厚棉袄,坐在公园的亭子里,呆呆的看着韩生义。
上一秒,韩生义刚刚告诉她,韩继彬被判了死刑,阮梦茹被关到了西北的劳改农场里,这辈子都出不来了。
不怪她一脸呆滞,实在是这个消息太惊人,她感觉上回听到韩继彬和韩生义见面还没多久呢,怎么就全都被抓起来了?
韩生义轻轻笑了一下,给她解释:“本来就是很快。现在全国都在清算,别人抓的都是□□,韩继彬是贪污犯,抓别人费力不讨好,抓他不仅证据确凿,还能搜出很多钱来贴补国家。”
楚酒酒瞅了瞅他,“你做什么了?”
双手插在口袋里,韩生义和楚酒酒面对面的坐着,中间隔了一张石桌,好在这里没人,他们想说什么就能说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