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是熬的有点晚,回到三楼,韩生义也没什么睡意,酝酿半天,还是睡不着,脑子里除了近期他要做的那些事,就是一个风风火火的楚酒酒在跑圈。

……

睡不着,实在是睡不着,干脆,他坐起来,翻出高中课本。

这些书上的知识他早就烂熟于心了,可是多看几遍,也没什么坏处。

韩生义是被迫熬夜,失眠的人心情普遍都不怎么好,他自然也这样,翻完了一本书,还是睡不着,韩生义坐着,发了一会儿呆,然后才拿起水杯,下楼接水。

刚站起来,迈出去一步,韩生义就敏锐的察觉到不对劲。

地板……在晃。

意识到一个可能性,韩生义瞳孔紧缩,他扔掉手里的水杯,迅速下楼。

和韩生义不同,此时待在河北的丁伯云,他一直在等,大晚上的,他不睡觉,穿着一套不怎么正式,但也完全可以穿出去的衣服,在空旷的地方看手表。

楚月告诉了他日期,还有是凌晨这个信息,其余的,就没说过了,丁伯云从天黑就开始等,他一直都很有耐心,终于等到大地震颤,他眸光闪了闪,脸色也出现了变化。

倒不是对直面生死危机的害怕,而是对绝妙机会被他抓住的激动,以及战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