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偷听都敢,偷个鸡蛋你倒是怕了。”

楚酒酒:“那不一样,偷听不会被发现,偷鸡蛋是有可能被当场抓住的。”

说完这话,她和韩生义同时笑了一下,这话听着挺轻松,确实值得笑一笑,只是他们笑的太短暂,怎么看,怎么让人觉得勉强。

韩生义抬起头,楚酒酒的手还按着毛巾,如果没有毛巾,这个动作会非常暧昧,可有了毛巾,暧昧的感觉便荡然无存,只剩下毛巾带来的沁凉。

韩生义仰视,楚酒酒俯视,两人掉了个个,韩生义的目光在楚酒酒脸上描摹,似乎在寻找什么东西,楚酒酒一开始还觉得没什么,后来就变得不自在了,“你看什么呢?”

韩生义没有瞒着她:“看你哭没哭。”

楚酒酒:“……”

她神情变了变,原本跪直的身子,她坐下去,身形变得轻松了一点,语气也是如此,“你小瞧我了,我都多大了啊,怎么可能还跟以前一样哭鼻子,那是小孩才干的事,我是大人了。”

解释太多,反而会露出漏洞,韩生义对她的说法不置可否,他挪过视线,看向楚酒酒的袖子。

她今天穿的是天蓝色连衣裙,这裙子哪哪都好,就一点不好,只要湿一点点,就特别明显。

裙子是七分袖,袖口上只有一小片水渍,这水渍太小,又不够小,楚酒酒就是想赖在打水蹭湿上面,都赖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