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推开她,又想欺负她。

如果把所有事情都说出来,楚酒酒一定会当场哭出声,她会流好多好多眼泪,这些眼泪都是为心疼他而流的,有人为自己而哭泣,那个人还是内心纯粹的楚酒酒,这种想法,总是让韩生义感到快意万分。

他可能是个天生的变态,看着好人为自己难过,他不仅不会觉得感动,反而觉得特别快活,好像达成了某种成就一样。

恶劣又阴暗的念头在这个晚上,在他的脑子里,转了一圈又一圈,可每一圈的结果都是,被他自己否定了。

说了也没用,除了把楚酒酒招哭,其他的,一点用都没有。而且她就是哭了,到时候还是要自己来哄的,哄她的时候必须温柔有耐心,而且要做好打持久战的准备,费时间不说,还特别费精力,每次哄完她,韩生义觉得比连续加班一周都累。因为加班累的是身体,可哄楚酒酒,累的是心。

不划算,太不划算了。

还是就这样吧。

韩生义一直不说话,把楚酒酒急了个半死,她最讨厌别人在自己说完以后,一声不吭了,好像故意忽视她一样。

伸出手,推了推韩生义的肩膀,后者没搭理她,楚酒酒加大力度,又推了他一下,韩生义的上半身晃了两下,过了一秒,他抬起了眼睛。

楚酒酒这时候已经没什么耐心可言了,她不爽的问:“喂,我刚才说话,你听见没有。”

“听见了。”

楚酒酒挑起眉毛,“那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