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刘语珍的喊声,楚酒酒紧急刹车,她把绳子扔给二宝,然后气喘吁吁的跑进屋子。

从刘语珍手里接过电话,楚酒酒还是上气不接下气的,“喂,生义哥,怎么啦。”

韩生义听着她明显异常的呼吸节奏,他顿了顿,“你又跟二宝比跳绳了?”

楚酒酒累得慌,她直接就坐在了地上,旁边的刘语珍看见,拍了一下她的屁股,然后在下面给她塞了一个软垫。

“嗯,”楚酒酒一边抬高身子,一边回答:“比不过,怎么比都不过,唉,我看我只能认清现实了。”

韩生义:“昨天七连败的时候,你就该认清现实了。”

楚酒酒:“……”

她不说话了,这边的韩生义还在说:“这么晚了,你还在外面跳,多冷啊,你穿外套没有?”

昨天他就提过这个问题,被当场抓包,足足训了她三分钟,想起昨天挨训,楚酒酒不高兴的握着听筒,“当然穿了,我又不是没记性。”

韩生义轻笑一声,“我知道,你的记性都是选择性起作用的。”

楚酒酒:“再埋汰我,我就不理你了。”

韩生义一秒改口,“我错了。”

过于爽快,以至于楚酒酒一点都没有赢家的快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