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酒酒:“不回。”

韩生义:“看你上车,我们再走。”

楚酒酒:“世道不太平,男孩子也要注意保护自己哦。”

韩生义:“注意安全,如果遇到扒手,还打不过,那你就把炸酱面交出去。”

楚酒酒:“扣在他脑袋上,韩奶奶炸的酱比沥青还黏糊,糊住他的眼睛,可以给你增加一点逃命的时间。”

楚绍:“……你们以为乘警都是吃干饭的吗!”

楚绍觉得心累,楚酒酒也就算了,现在韩生义也近酒者酒,前些年他是蔫坏,现在他的坏摆在了表面上,既把人气个半死,又让人找不到抽他的理由。

损不损啊……

楚绍摇摇头,最后还是在他们俩的注视下,登上了南下的火车。

说笑归说笑,其实,楚酒酒真的有一点担心楚绍,因为这是他一辈子里,第一次坐火车,还没有人陪着他,在楚酒酒的想象中,楚绍肯定就像进了大观园的刘姥姥,看什么都新鲜,万一遇上什么不懂的,被人骗了,或者出点意外,那可怎么办。

楚酒酒完全想多了,楚绍确实没上过火车,但他都多大了,该有的常识和警惕意识,他全都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