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不喜欢这里的地段和房型,然而,价格永远都是人们最先要考虑的问题。两千块,一分没还,楚立强当天就把买卖谈妥了,他和房主去房管局过户,都完成以后,他把剩余的钱也交给房主。
就这样,楚家在首都,总算有了一个属于自己的房子,一个月前,楚酒酒急吼吼的搬进韩家,一个月后,她又急吼吼的搬出了韩家。
有楚立强在,韩爷爷韩奶奶就帮不上什么忙了,家具他来买,房子他来收拾,他叫了聂白和刘语珍夫妻,三个人不到一天工夫,就把房子弄好了。楚酒酒带走了她的所有东西,只有大黄和二黄留在了韩家,谁让她家没院子呢,就只能让两只母鸡留下了。
楚酒酒搬走自己的东西,顺便也把温秀薇的东西都带走了,她在制片厂接受培训,每天都很累,从制片厂回来,惊愕的发现自己东西都不见了,一问,她才想起来,对,楚家新买了房子,楚酒酒昨天还说过,让自己跟她一起搬过去。
她匆匆的跟韩老夫妻告别,然后跑到隔壁的隔壁,敲响了红铜色的大门。
都走了,都去新房热闹了,一瞬间,二楼的主卧又冷清了下来,韩奶奶走进来,摸着新买的梳妆桌,神色莫名。
韩生义在楚家帮完忙,就回来了。经过二楼的时候,他脚步一转,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情,他也走了进来。看见里面的韩奶奶,他愣了一下。
“奶奶,你在这里做什么?”
听见孙子的声音,韩奶奶转过身,脸上鲜有的出现了几分赧然。老了,手不听自己的使唤,用力去触摸别的东西时,总会抖上几下子,把手从梳妆桌上收回来,韩奶奶看向身后的窗子,她感慨道:“我就是在想,等下一回这里有人住,就该是你结婚的时候了。”
多年来,这里住的似乎一直都是夫妻。最初是韩爷爷韩奶奶住在这,后来,老大结婚,他们两口子在这里住了小半年,再后来,老大搬出去,老二结婚,从结发到陌路,这里一直都是他们的居所。
韩奶奶就是随意的感慨一句,韩生义听了,却没有任何回答,韩奶奶感觉有些不对,平时她不管说什么,韩生义都会答应一句,再不济,也有个嗯,怎么今天一点声音都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