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生义的手掌心在她额头上停留了几秒,然后,他把手收回去,对躺着的楚酒酒笑了笑,“我知道,只是以防万一。”
楚酒酒抿起唇,又不说话了。
楚酒酒从不生病,韩生义也是第一回 看到她这么恹恹的样子,心里不怎么舒服,但他的语气比刚才柔和了许多,“还是不舒服。”
这是一个肯定句,楚酒酒嗯了一声,然后抬起眼睛:“你怎么还在家?”
韩生义垂头看着她,“我不在家,那我能去哪?”
楚酒酒撇撇嘴,“我怎么知道,薇薇天天往外跑,楚绍天天往外跑,你跟他们一样,怪只怪,这花花世界迷人眼呀~”
韩生义:“……”
“你生气了?”
韩生义一向心细,楚酒酒有一点奇怪的地方,都会被他立刻发现,这回晚了一点,是因为和痛经撞上了,韩生义一时分不清她是因为身体不舒服而迁怒,还是因为别的事情而发作。
不过,生气的人是楚酒酒,她的怒火就跟那老式的油灯一样,只有黄豆大的火苗,轻轻一按,就能把它按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