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楚酒酒回过头,她把一只手放在窗沿上,另一只手,则做了一个拿着烟枪,慢条斯理抽烟的动作。

眼尾轻挑,楚酒酒勾起一边唇角,魅力四射的问韩生义:“看,我像不像民国时代的林徽因。”

沉默两秒,韩生义开口:“你像鸦片战争纪念馆里墙上画的那些清朝人。”

楚酒酒:“……”

这天没法聊了。

楚酒酒悻悻的放下手,有点想嘟嘴,但后来想起,自己又不是小孩子了,她就没这么做,只轻哼一声,挤了一下韩生义的肩膀,做出一副不想再理他的模样,她走到一旁,擦了一下梳妆桌前面的凳面,发现没有尘土,她就坐下去了。

大约生了三秒闷气,楚酒酒就把这件事给忘了,她拉开抽屉,想看看这里面还有没有别的东西,可惜,非常干净,来这里收拾的人不管有用没用的,全都收走扔掉了。

她在那边翻箱倒柜,这边的韩生义则出神的望着窗边,那里本来有一张桌子,是他爸爸用来办公的,好多次,他跑进这个房间,他爸爸就坐在那张桌子边上,绿色的拉绳台灯始终亮着,桌子上铺满了那时候韩生义看不懂的纸张。

韩生义跑进来,却不闹人,他从小就是乖孩子,只在一旁静静的看着,等爸爸注意到自己,终于,爸爸抬起头,扭了扭自己的脖子,看见小韩生义不吵不闹的站在自己身边,他第一反应是笑,第二反应,就是把他抱到自己的腿上。

“生义怎么这么乖啊,进来了也不叫爸爸一声,来,爸爸教你认字。”

……

韩生义望着窗户不动弹,他这人连发呆都是不形于色的,别人发呆的时候,一眼就能看出来,而他发呆,就是静静的看着一个地方,双目仍然有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