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这话,陈三柱脱掉裤子,躺上床,倒头就睡,留下李艳一人,一边捂着高高肿起的脸,一边内心忐忑不安,不知道陈三柱说的是醉话,还是真话。

李艳太紧张了,她的眼球不断的震颤,过了好一会儿,她才渐渐冷静下来。

不行,她绝不可以再回到农村!

——

那边的陈三柱家里鸡飞狗跳,这边的陈大柱家倒是挺安静,他的媳妇孩子都睡觉去了,而他坐在酒桌前,一个人慢慢的喝。

他可不是陈三柱,三杯下去就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,他酒量好得很,几乎没人能喝的过他,今天心情实在是美,一个人喝也有滋有味的,陈大柱给自己又倒了满满一杯,正要往嘴里灌,突然,他家的大门被敲响了。

陈大柱家也有院子,不过他家是两层小楼,比陈三柱住的房子宽敞多了,放下酒杯,他皱眉走出去,打开院门,看见来人以后,他依然没什么好脸色。

“你怎么这时候来了?”

徐长河笑呵呵的弓着腰,“陈主任,我听郭处长说,咱们新的工程款已经下来了,镇上一直没人来通知我,所以我想跟您问问,您还有什么指示。”

陈大柱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,“这个时候来找我问指示,你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。”

徐长河:“陈主任好文采啊!我今天没喝酒,心里想着大坝的事,我怎么敢喝酒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