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酒酒:“交代棉花的事!我今天都问生义哥了,咱们家总共需要二十二斤棉花,你才攒了六两,连一副耳朵帽都做不起,你骗鬼呢!”
楚绍反驳她:“谁说的,六两棉花能做两副耳朵帽。”
楚酒酒:“……重点是这个吗!”
楚绍默了默,在心底骂了一句韩生义,然后,他重新坐下来,“韩生义也没跟你说实话,咱家用不了这么多棉花,有个十五斤,就足够了。”
楚酒酒:“十五斤和二十二斤有什么区别,不都是买不起,你快老实交代,你到底打算去哪弄这么多棉花!”
楚绍看了一眼她的表情,然后就明白了:“韩生义已经告诉你了吧,要不然你怎么知道我还能去别的地方买棉花。”
楚酒酒:“……”
她的表情这么明显吗?
既然楚酒酒已经知道了,楚绍也就不用再费尽心思的瞒着她了,一秒把表情切换到理所应当上,楚绍又摆出那副大人办事、小孩子家家少打听的样子来。
“家里每个月只发二两棉花票,如果只靠攒,那得攒上多少年,去跟别人换,别说一般人家根本没有这么多棉花票,人家就是有,也都是留给自己孩子结婚用的,根本不可能换给咱们。所以去黑市买,这也是最后的办法了,你别打听这么多,也别瞎担心,很多人没有票的时候,都会去黑市买东西,只要小心点,就不会被抓。再说了,现在也没以前那么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