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两位副队长的共同注视下,大队长快速把最后的窝头塞进嘴里,他一边站起来,一边口齿不清的说:“忠堂呢,臭小子又跑哪去了,没个省心,我得去找找。”

说完,他背着手走了,一路都没有回头过。

陈解放:“……”

张庆发:“……”

老油条。

——

这一天累得要命,跟赵石榴吵架比割稻子累多了。楚绍一天没上工,到了下午,他、楚酒酒以及韩生义三人一起去给牛打草,说是三个人,其实真正干活的就是楚绍和韩生义,多了一个劳动力,原本需要一个多小时才能打完的草,今天半个多小时就打完了。跟韩生义告别以后,楚绍和楚酒酒一起回到家里,坐在自家的床上,共同商量起来。

楚酒酒:“爷爷你好好想想,真的一个都没有吗?”

楚绍:“没有,我不记得我认识的哪个人姓聂。”

楚酒酒跪坐在床上,她垂头想了好一会儿,也没从记忆里找到和聂有关的人名,歪了歪头,她问楚绍:“爷爷,这人会不会是太奶奶的同学呀,只是她没跟你说过。”

楚绍思考片刻,“我不知道,不过应该不是,我妈妈大学刚毕业,就嫁给我爸爸了,后来她跟着随军,去了西南,我也是在西南部队出生的,一直到64年,我们全家才回到首都。我印象里,没见过我妈妈和哪个同学有往来,她平时只给我爸战友的媳妇写信问好,那些人……应该不会给我妈寄这么多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