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现不是自己期待中的道歉,楚酒酒有些失望,听完他的话,她思考了一会儿,对韩生义说道:“我听不懂。”

韩生义:“……”

什么对了错了的,楚酒酒是真的听不懂,她只能听懂浅层的话,稍微深奥一点,她就迷糊了,需要琢磨好久,才能明白里面的深意。

韩生义默了默,换了一个通俗易懂的说法:“以后不要再让自己受伤。”

楚酒酒拧着的眉头松开,这样她就明白了,韩生义是看她刚才太偏激,怕她伤着自己,楚酒酒哼了一声,又把头扭到一边去,再次小声道:“你管不着。”

气氛变得安静,楚酒酒不想再待下去了,她把右手拎着的鱼篓放到韩生义身边,重新回到冷战状态的她,硬邦邦的说道,“你替我打草,这是给你的报酬,咱俩两清了,谁也不欠谁。”

鱼篓里的鱼还在半死不活的吐着泡泡,望着鱼篓,韩生义刚刚浮上脸颊的笑容,又消失了大半,他觉得喉咙有点涩,这好像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,是他要楚酒酒别再找他的,是他要楚酒酒跟他两清的,现在如他的意了,他却感觉不到任何变化。

还是跟以前一样烦躁,甚至比以前更烦躁。

略微抬起眼皮,韩生义看向楚酒酒的左手,他早就看见了,楚酒酒左手上包着一块碎布,正好把她的拇指缠了起来,布上没有血,看来伤口已经凝固了。小孩子的伤好得快,可能有个三四天,楚酒酒的手就好了。

韩生义半蹲下去,拎起湿漉漉的鱼篓,他重新笑了一下,点头道:“好,这些鱼太多了,在你手恢复以前,我都帮你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