妇女主任:“……酒酒,这就是你割到的地方?”

楚酒酒其实比妇女主任还想不到,她心里震惊,却不敢在脸上表现出来,就强自淡定的嗯了一声。

妇女主任有点生气,“韩生义告诉我,你流了好多血,我这才赶紧出来找你。”

楚酒酒被握住的手僵了一下,她低下头,往回抽了抽,却没抽动,“我、我骗他的。”

妇女主任挑了挑眉,随后露出了然的神色,好像已经把楚酒酒看穿了,“你啊你,以后可不能开这种玩笑了,把韩生义吓一跳,还把我吓一跳。”

楚酒酒虚心听训,“对不起,我以后不这样了。谢主任,你知道韩生义去哪了吗?”

妇女主任叹了口气,“还能去哪,打草去了。菜地那边也有牛草,就是不如河边的好打,他还让我告诉你一声,你不用去了,在家休息就行,他会帮你打完。”

说到这,妇女主任忍不住多嘴了一句,“酒酒,你看韩生义对你多好,以后别欺负他了。”

楚酒酒:“……是他欺负我!”

“好好好,他欺负你,”妇女主任一脸的真拿你没办法,“不管谁欺负谁,都不能在劳动上开玩笑,也不能偷工减料,今天的事仅此一次,下不为例。”

这种滋味,应该就是传说中的哑巴吃黄连,有苦说不出。

楚酒酒憋屈的答应了一声,妇女主任严肃的脸色马上变得缓和,楚酒酒太乖了,她还忍不住摸了摸她的头,“好了,下次打草小心点,回家吧。”

说完,妇女主任就急匆匆的离开了,楚酒酒也没继续在这里站着,她转身快速往家跑,却不是听妇女主任的话,而是记挂着还在院子里放着的那半桶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