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生义说的很简单,更为复杂的过程是,张婆子把楚绍从那个房子里赶了出来,抄家一般把房子里面的东西搬空,然后,才让自己的二儿子一家搬了进去。
楚酒酒感觉自己的战斗精神又要被激发,不过,在愤怒之前,她还需要确认一句,“那房子,一开始是我太奶……咳,我妈买的吧?”
韩生义想了想,“应该是吧。”
他是六七年来到青竹村的,比张凤娟母子晚一年,不知道他们买房子的事,只知道张凤娟一直住在那,除了逢年过节会送东西,平时和张家几乎没有往来。
楚酒酒不说话了,这还是头一回,她主动闭嘴,韩生义看了看,发现她侧脸都鼓起来了,非常生气的样子。
沉默一会儿,韩生义转回头,继续看着半熟的山鸡。
他们并不亲近。
最起码,不是他能凭着一副热心肠帮忙出谋划策的关系。
山鸡熟了以后,照例两人在山上先吃饱,剩余的,韩生义只拿了很少的一部分,他说烤鸡味道太大,拿太多会被人发现,只愿意拿这么一点,楚酒酒听了,也不强求。
这鸡味道是真好,比鱼和兔子香多了,即使剩下的楚绍吃不了,她也能解决掉。
下山的时候,韩生义发现一株熟了的芭蕉,皮还青着,但个头已经够大了,韩生义叮嘱她,放几天再吃。
楚酒酒一听,立刻把芭蕉都塞给他,说等能吃了,让韩生义再带给她。
韩生义一想张家的情况,没再说什么,答应了。
两人在快下山的时候分开,韩生义不让她跟自己一起下去,楚酒酒模模糊糊的明白他的意思,顺便,好像还理解了他之前为什么会拒绝自己。
楚酒酒抱着烤山鸡,本想去荷塘回来的路上等楚绍,可转念一想,她往韩生义说的那个方向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