划船大叔此时也过来了,看见这一幕,顿时乐了,“呦,好大的王八!”
楚酒酒:“呜哇哇哇哇……”
楚绍:“……”
在一众大人的帮助,其实主要是围观下,那只锲而不舍的王八终于松嘴了,楚酒酒手指血淋淋的,她托着自己疼到没知觉的手指,哭啼啼的跑向楚绍,楚绍看她这样有点心疼,不过更多的是好笑。
送饭的女人倒了点水,给楚酒酒把伤口洗了,又揪了一把白茅根,按在楚酒酒的伤口上,楚酒酒眼角挂着泪,哽咽道:“阿姨,谢谢你。”
女人被她这声道谢道的心里软成一片,她温声道:“按辈分,你应该叫我一声三婶。”
楚酒酒又叫了她一声三婶,这时,有人提着那只大王八过来了,楚酒酒一看见这个大王八就害怕,她立刻抛弃三婶,躲到了楚绍身后,那人见她那么害怕,挠了挠头,“娃儿,这王八是你抓到的,你能不能给叔啊,叔的丈母娘病了,正需要补身子呢。”
楚酒酒还没说话,三婶先不乐意了,“这王八多值钱啊,你让人家白送你?你咋这么好意思。”
“谁说白送了,我可以换嘛。”
楚酒酒听着他俩的对话,也不哭了,她问:“怎么换?”
男人想了想,“给你十斤粮食,行不?”
现在一斤粗粮一毛八,十斤就是一块八,镇上收王八的价格差不多也是这样,七毛到一块一斤,楚酒酒这只两斤重,男人没占她便宜。
楚酒酒视线在他和王八上转了一圈,“我不要粮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