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绍捂着被撞到的下巴,差点没疼死,他吼道:“你脑袋上装了刀子吗!”
楚酒酒摸了摸自己头发,摸到一个塑料的花花型发卡,花朵中央镶着一颗大水钻,又硬又锋利,所以在太阳光底下特别好看。
楚酒酒讪讪的放下手,刚才太激动了,她都没感觉到自己脑袋也有点钝钝的疼,安静没一会儿,她又重新激动起来,“爷爷,今年是1969年呢!五十多年前呢!怪不得爷爷你那么年轻,爸爸叫我来找你,原来是这个意思呀,来找年轻时候的你,我好开心啊,爷爷,爷爷爷爷——”
“闭嘴!”
楚绍捂着受伤的下巴,终于忍无可忍。
别说,这两个字还真管用,楚酒酒霎时没声了,楚绍不顾下巴还疼着,他深吸一口气,指向楚酒酒身后,“那边是下山的路,赶紧滚回去看病。”
楚酒酒不明白,“看什么病?”
“疯病!”
说完这句话,楚绍没好气的转身,打算离楚酒酒远点。
他是担心楚酒酒在山里迷路,才出来提醒她的,毕竟她这一身打扮,别人也许看了没概念,但楚绍清楚的很,她不是普通人,甚至那些不是普通人的人,被她一衬,也会变成普通人。
以前他可没见过,哪位首长的女儿能打扮的这么精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