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二月下旬,恩克兰共和国的残存势力被迫龟缩在其东部地区的数座小城之间,能够依靠的武力也仅仅只有从西部撤回来的四个不满员的步兵师。
值得一提的是,在恩克兰斯城消失的克赖顿·海勒在数日后出现在了共和国东部城市洛塔,宣布将议会暂时迁到这座城市办公,号召全国国民勇敢地拿起武器,抗击外敌,将侵略者赶出自己的家园。
同时,他也表示议会迁移到洛塔市只是暂时的,不久的将来,在共和国军队收复恩克兰斯城以后,议会就会返回首都继续办公。
克赖顿·海勒的这番话也只能当做场面话听听了,甚至连激励他人都无法做到,每个恩克兰人都知道议会已经没有获胜的可能,恩克兰共和国的命运也只能看鲁蒙人的想法,鲁蒙人想她生,共和国还能继续存在,鲁蒙人想她死,整个国家都会被并入帝国的疆域。
就连最底层的平民都能看出这个问题来,更不要说是议会内的那帮精英了,议员们几乎没有跟着议会一起撤离到洛塔市,而是直接乘船前往其他国家,准备在异国他乡落叶生根过上富家翁的生活了。
因此,在海勒宣布迁到洛塔市的议会中,原议会人员的数量寥寥无几,就只剩下海勒和他的几名死忠而已,为了扩充议员的数量,让议会不会显得那么寒酸,他只能从洛塔市和其他几个还被控制的城市里招收议员。
然而人们都知道这个国家颓势已定,这个时候加入议会无疑是49年入国军,在海勒的招收下,响应着同样寥寥无几,一直到帝国军队打过来之前,整个议会内部的议员人数居然还不到十个人。
没人想要跟议会共存亡,12月23日,在帝国军队不断逼近的情况下,议会还掌握的四个步兵师中几乎每天都有发生大量的逃兵事件,军官根本阻止不了逃兵的出现,甚至其中还出现了军官带头逃跑的事例。
除了基层士兵和军官普遍厌战之外,连步兵师的高层也出现了畏惧战争的心理,他们每天听着帝国军队的新的动态,煎熬地等待着战争一天天的来临。
在这种心情下,恩克兰第三军第九师的师长赫德森·门罗迎来了一位神秘的客人。
“西奥多·卡尔文,尊敬的门罗先生,这是我的名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