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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没这么柔弱的。”叶忘忧对傅辰砂说。
她的双手搭在傅辰砂的肩膀上,往后遥望了一眼,婚宴的人群逐渐变小,吵闹声消失。
“嗯。快到了,你忍忍。”
傅辰砂的步子迈得很大,走得很急又稳妥,叶忘忧不觉得摇晃。
新郎新娘的休息室里有单独的洗手间,傅辰砂把她放下来,打开了水龙头,牵过她白嫩的小手,放在水下冲洗,眉头紧皱,“都红了。”
叶忘忧低头一看,她的手背被烫红了一小片,方才不觉得疼痛,如今凉水冲过发红的手背,她发出“嘶”的抽气声。
“很痛?”傅辰砂抬眸,着急的问。
叶忘忧贝齿咬了咬唇,想起白依依的行事,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,低声说;“痛。”
傅辰砂打电话让人买烫伤药,嘴上安慰她:“忍着点,还有哪些地方烫到了吗?”
叶忘忧缩了缩脚,没好意思说,她的脚背被茶水溅到了一些,有些不适。
她摇了摇头。
冷水冲刷烫伤的手背约莫五六分钟,傅辰砂让人买的烫伤膏回来了。
忘忧坐在凳子上,傅辰砂要给她上药。
“其实……我可以自己来。”看着傅辰砂为她忙前忙后的,额上都冒出了细细密密的汗水,她斟酌了一会儿,有些不好意思的说,生怕说错话,伤害了对方“弱小”的心灵。
傅辰砂半跪在她的跟前,拿着烫伤膏和棉签,闻言,落寞的低下头,露出受伤的神色,说:“姐姐是不是嫌弃我了,我知道,我比不上傅英,他……”他不想夸奖侄子,后牙槽有些酸涩,咬着牙,说话的语气绵软,尾音轻颤。